生动。
C. 游击队员们不明白宫本为何会突然倒地身亡,只有白忠孝内心清楚而不语,因为他知道宫本的死是师兄传授的针法导致的,自己不想邀功。
D. 小说大量运用了动作描写、语言描写、心理描写等多种方法,刻画了王仁甫与白忠孝两个形象,展现了师兄弟两人不同的思想性格和精神面貌。
5. 小说中王仁甫这一形象有哪些特点?请简要分析。
6. 小说的标题为“医心”,王仁甫的医馆名为“医心堂”,请结合文本谈谈你对“医心”的理解。 18.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下列小题。
老沙抬头看着太阳
马 慧 娟
①老沙蹲在田埂上不肯回家。中午的太阳在天空像个大火球,烤着他,也烤着他的玉米。他的脑门上全是细密的汗珠,多了就汇成一滴,顺着鼻尖、下巴滴到脚下的土地里。老沙脸上被汗拉出一道道印记,像一条条弯曲的小河。
②玉米底部的几片叶子已经枯黄,顶部的叶子不由自主地拧了起来。干旱让它们拼尽最后一丝力气仍然不能避免枯萎。
③老沙脚下被汗滴湿了小小的一片,看着玉米无精打采,他的眼睛湿了。他是个勤快的农民,他一直相信只要勤快,土地就不会亏待人。
④自从搬迁到这个地方,他在这片土地上付出的劳动是别人的两倍。第一年地不平整,别人都凑合着种,老沙不,他叫了辆铲车把地整了一遍,然后平铲车铲出的壕沟又忙了半个月,结果种出的玉
米还不如别人家的。
⑤第二年,别人还是按原来的方式种,老沙却种起了覆膜玉米。七月高温,覆膜的地非但没保墒,地表温度还比没覆膜的地高,把玉米差点烧死。老沙急了,不眠不休在地里撕薄膜,一时成了别人的笑话。等秋收,玉米又一次不如别人家的好。
⑥近两年流行拿平地机平地,老沙又平了一遍地,把所有的农家肥集中到地里,又换着花样给地里上化肥。别人的地锄一遍,他骂着让家里的老婆儿子锄两遍;别人都用化肥车推化肥,他把化肥一把一把丢在玉米跟前,再拿铁掀铲土埋掉。他就不相信,他如此实诚地对待土地,土地还能亏了他?
⑦但是现在呢,脚下的土地干得快裂开口子了,急得他想用流出的汗、滴下的眼泪拯救一棵玉米。抬头看着天空,太阳面无表情,云彩也躲得没有一片。
⑧儿子出门打工去了,是和他吵了一架走的。儿子说他再这样种地,迟早要饿死在这片土地上。他暴怒:不种地你吃个啥?!儿子说:好多人不种地照样吃香的喝辣的,没见饿死一个,你就知道守着你的地,你守着,反正我不管了。老沙一巴掌扇在儿子脸上,说:你给我滚,不要再回来!
⑨老婆和一帮女人去温棚上摘辣椒了,一个小时六块钱。天没亮就走了,棚里温度那么高,一上午挣个二三十块钱有什么意思?可没这二三十也不行啊。老婆十天半个月也能给他几百块,要买农药,要买化肥。老婆今年都没有给她自己买二件衬衫,想到这,老沙有点怨恨脚下这片土地了,它怎么就像喂不熟的白眼狼呢?
⑩老沙被太阳晒得头晕,看着远处,大地似乎要着火了一样,翻腾着阵阵热浪。他听见有人喊他,一回头,老婆找来了。老婆头巾
上还残留着几片辣椒叶子,衣服后背一片汗渍,眼睛有些失神。 ⑾老婆抱怨他,这么热的天不在家待着跑出来干吗?老沙哼了一声不愿意回答。老婆看着低头耷脑的玉米,重重地叹口气,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两个人就这样站在田埂上,陪着玉米一起晒着。 ⑿老沙的电话响了,掏出来一看,是儿子打来的。老沙把电话扔给老婆,老婆白了他一眼接通了,儿子问了一圈家里的事情,然后又问:玉米咋样?电话在免提上,老沙是能听到儿子的询问的,他一下子眼睛湿了,好像受人欺负的小孩看见大人了。
⒀儿子继续安慰,玉米已经那样了,让他们不要再难过了,老话说,犁得细,磨得光,真主不慈悯没指望。他在外边已经找到活了,让老沙不要担心,干到年底,一定比玉米的收成好。 ⒁老沙又一次抬头看着太阳,太阳仍旧面无表情,想着儿子在外面每天顶着太阳要干十个小时的活,老沙开始后悔打了儿子一巴掌。
(选自《小小说选刊》2017年第7期,有删改)
4. 下列对小说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A. 小说前两段运用比喻、拟人等修辞手法,既生动形象地写出了天气的炎热和土地的干旱,又表现了农民老沙的辛苦与焦急。 B. 老沙总是勤快、实诚地对待土地,却多年收成不好,儿子不愿同守土地,选择出门打工,体现了两代人观念的差异。
C. 小说善于通过细节表现人物,外出打工的儿子来电,“老沙把电话扔给老婆,老婆白了他一眼”,就体现了老沙的不善表达和老婆的不满。
D. 文章综合运用动作、语言、心理等多种描写手法刻画了特征鲜明的人物形象,语言质朴,非常接地气,具有很强的艺术感染力。
5. 小说第③段和第⑿段两次写到老沙“眼睛湿了”,请分析他这两次流泪的原因。
6. 小说以“老沙抬头看着太阳”为题有什么作用? 19.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小题。
雪 贺小波
张大宽坐在村西的那块麦地头边,呆呆地望着地里奄奄一息的麦苗,他的心仿佛被家里的那只大黄猫抓了一把,说不出地难受。 入冬以来,天出奇地晴朗,风一个劲地刮,随便捏一把土撒在空中,瞬间便被吹得无影无踪。
“这鬼天气,明年还让人活不活了?”张大宽骂着,顺便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烟叼在嘴上,然后双手捂着打火机打火。打了几次火机,烟没点着,倒把手烧了一下,痛得他一哆嗦,索性连同香烟扔在地上,赌气似的又在上面狠狠踩了两脚。
张大宽气哼哼地回到家,老伴正蹲在鸡圈旁给鸡喂食,鸡食盆里几个白花花的馒头直晃眼。张大宽一看,就火了,冲老婆吼道:“作,作吧!到时再发生忍饿的事,让你哭都没地方哭。” 老伴瞪了张大宽一眼,回顶道:“这些都是儿子从县城捎回家的,你没看见都长绿毛了,鸡还不吃呢!”
张大宽接着转头又骂鸡:“挨刀的东西,人吃挑了嘴,畜生也跟着吃刁了嘴,早晚杀了你们吃肉!”说完,狠狠吐了口唾沫向屋里踱去。
屁股刚挨板凳,门外传来一阵汽车的喇叭声,紧接着大门被“咣当”一下撞开了,儿子张子玉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来。 “爹,在家呢。”张子玉招呼道。
“不在家还能干啥去?”张大宽气还没顺过来,语气很呛。见儿子一人进屋,脸上不悦地问:“小宝呢?咋没一起回来?” 张子玉放下东西,拿了张板凳在张大宽身边坐下,掏出一支烟递给他,讨好地说:“正想跟您说呢!”
张大宽马上警觉起来:“你不会说今年又不回家过年了吧?” “爹,就想跟你商量这事呢。”张子玉笑笑说,“现在年味也淡了,城里人过年都不在自家吃了,都去饭店预订。大过年的谁不喝点?而现在查酒驾又挺严,我不用开自己的出租车,光代驾就能挣不少钱。你说这么好的挣钱机会,我哪舍得放弃?”
张子玉越说越兴奋,双手不停地在空中挥动。“再挣他几年,到时回村把东山岭那片地包下来,盖上二层楼,每周六回家住上一晚,那才叫日子。”
“放屁!”张大宽的火“腾”的一下又起来了,“美得你!先不说过年回不回家,你看你家的那三亩地,要是我不给种上点小麦,恐怕到现在地还荒着。”
“爹,话不能这么说。你看村里现在还有几个种地的?年轻人还不是都出去打工挣钱去了。再说了,咱们村的地又薄又分散,老天爷要是不下雨,收不收粮食都成问题。如今是,种地的还不如个在大街上捡破烂的。要不,你也把我三口的那些地包出去算了。”张子玉说得振振有词,这下更惹恼了张大宽。
“挣你的钱去吧!”张大宽站起身,对屁股下的板凳狠狠踢了一脚,一个趔趄,差点儿把自己闪到。
“干啥呢?一大早就跟谁欠你钱似的。”老伴一进屋就埋怨道。
“爹嫌我们过年不回家呢!”张子玉委屈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