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我的修道历程 下载本文

从我自己的修证体验我发现开始时密宗说得中脉、左脉、右脉是不能完全看到的。它们被血充斥,被百脉缠绕与脏器绞在一起,脉道很脏。等修证功夫到一定时候,脉道开始净化了,这时才有点形状,有时会通。继续修下去,脉道开始被光充斥,(我们聚集能量到一定时候,转化成光)。这时左中右脉才完全显现出来,与书中说的完全相同:中脉发出蓝红色的光。因我们所有的脏器都傍脉而生,气脉打通后,脏器轻度移位是对的,但移动太微妙,从外边根本无法察觉。百脉与三脉主要的缠绕就是脉轮,这些脉轮会随气脉转化,有不同程度打开。每打开一个脉轮,就会出现不同的神通。一般人很难全部打开,有时修得好只会打开脉轮的一部分。

我们全身的脉道多的像地球上的河流,无法数清。如果气脉全部打通而且转化了,那我们的每一个细胞也同时被光化,那已超出五眼六通的范围,即可聚则成形,散则成气。

心身是相依的。一般人只能先通过心意识的转化开始才能进一步达到生理的转化。但如有外力相助,有时可通过生理的转化而反过来影响心意识的转化。我的修证过程即属于后者。在这段时间,我在禅定中或梦中,常会有一些小动物来拜访或找我帮忙,一般是躲一些劫数或让我帮他们作超拔,蛇与狐狸较多。它们常会带一些人参、灵芝或宝物作为给我的回报。而我在定中也会把这些东西吃掉,以增加自己的能量。一次一条又短又粗黑色的蛇来献宝,只见它吐出一颗墨绿色的珠子,我认为那是蛇丹,如果我拿了它就死掉了。这时有声音响起“快接住把它吃掉”!我照办了。忽然我面前出现了上万条蛇,还有乌龟,它们似乎都很兴奋,欢呼雀跃。蛇王说它们住在离我几百公里外的一处沼泽里已几百年,但现在有场劫数,整个家族全部要毁灭,求我救它们。。。

这件事后师父告诉我,以后遇到这些动物来献任何东西都要接纳,如果不接收就无法结缘,也无法超度它们。何况,我修证的过程需要太多的能量,不是自己短时间打坐能聚集到的。它们献的东西都聚集了上百年甚至上千年的能量,你吃了可直接摄受。只是有一些弊端:这些能量直接聚集在我体内时,会短时间无法与我融为一体,而且有一些毒素也要排出去,会有不适。如能量太大,自己的脉道有时也短时间无法转化而憋的很难受,甚至忽冷忽热,心烦气躁。师父会教我一些简单调整释放能量的方法。。。

忘记提到我的护法――狮王。我非常喜欢它,是师父把它带来的,它形影不离的跟了我3年多时间,我晚上睡觉的时候它就安静地卧在我床边,它全身白毛,硬的一根根像钢针,身长两米多,我打坐时它就在我附近来回巡逻。有一次禅定中一个跑得飞快的机灵鬼突然抢去了我座前的一串念珠,我还没反应过来,狮王已追上去把它拦腰咬成两截。我看的目瞪口呆,心里怪狮王没有一点慈悲心,也就是一串念珠,何必把它咬的那样惨。但狮王照样我行我素,根本不听我的任何说教。一次睡梦中突然狮王把它硕大的头附在我面前,瞪着铜铃一样大的眼看我,它那张脸真是全天下最恐怖的一张脸,我吓的连气都不敢出,而它却迟迟不愿将

头从我的面前移开。我心里虽然知道他并无恶意,但我太害怕了,还是默喊师父来解了围。。。从此,狮王再没有这样做,变的很温顺。我有时会用手抚摸它的背,晚上我睡在床上习惯把手放在它的背上,因为他虽然在我床边,但背却还是高出床一截。它对那些来找我的小动物很友善,如我有事,它就会安排它们安静地在一边等我。3年以后,我身边的护法换成了韦陀菩萨,狮王就离开了我。韦陀菩萨护持我与狮王不一样,我并不能时刻看到他,只是禅定中或平时我忽生恐怖时,他就会忽然出现在我面前,我马上就什么也不害怕了。有一次,我在禅定中吃了一位大仙送来的丹药,便全身发光,这时韦陀突然出现在我旁边,他仔细看了看我,问:“为何头上放蓝光?”我笑着说是吃了丹的缘故。韦陀认真地说:“以后再吃丹的时候打声招呼,我以为发生了什么事。”

师父有80多个弟子常随他左右。第一次带我见师父的年轻和尚就是大师兄,他与二师兄常来看我,他们显普通出家人相,喊我小师妹,并送好吃的东西给我。 弟弟的诊所当时已开了三四年,但从我修证开始他常陪我出去,诊所就常会处于停业状态。他对开诊所有点消极的心态,他说我查病查的那么准,他把脉怎么样也学不了我那样精确,他觉得自己做不了一个好医生,就是对病人不负责,他想放弃医生这个行业算了。但他态度好,收费低,而来他诊所的病人也都是一些感冒发烧之类,在他诊所打打针、吃吃药就好了,所以找他的病人却越来越多。住在他诊所附近的一些居民没事也喜欢聚在他诊所聊天,下下棋,他们都感觉很好。弟弟也就把诊所慢慢开了下去。

一次我母亲病的很重,卧床一星期,打了一星期吊针毫不见起色,我母亲从我记事起就满身病:糖尿病、先天性心脏病、严重神经衰弱、肠粘连、胃下垂、肾盂肾炎等,没有一天她不是生活在痛苦之中。弟弟一筹莫展,我也很心急。我默默地在佛前为她祷告。也许是救母心切,那天晚上,我半夜忽然从梦中惊醒,看表才三点多,而我却睡意全无,便起身打坐。这时我脑子里忽然的出现了一个充满了白色光的银屏,上面清晰地显现出一个药方,我忙取来纸和笔,把它抄了下来。我直觉感到它可以治母亲的病。第二天,我兴冲冲地拿给弟弟看,这是我开出的第一个药方。弟弟看了看说:“有些药的剂量远远超出常用量,而且砒霜的用量也太大了”。该不该给母亲吃呢?我们俩互相看着拿不定主意。这时母亲在屋里不知怎么就听到了我们的话,竟说:“不用怕,给我抓药吧,反正妈妈吃了几乎一辈子药,这病也好不了,这次就试试你的药方”。弟弟忽然下决心把药抓了。一会儿,药便煎好端在了母亲面前。我们都忐忑不安的看母亲喝完药又躺下了。一会儿,母亲睡着了,看样子问题不大。母亲这一觉睡得好沉,可能是好几天病的没好好睡觉,等她醒来时已是中午了。她精神好了很多,而且马上就从床上起来下地活动了,3付药吃完,她已与平时一样了??所以我母亲是第一个吃我的药的人。

母亲暂时康复了,我很高兴,但到那时,我也并没有把自己与一个医生联系在一起,禅定中学的我认为与出定后干的事是两码事。在这期间,我也常与李时

珍、黄师父他们交流,因他们是中阴身,故我在家给他们供了几个牌位。我也常看到他们以中阴身修禅定,每次打坐李时珍都在自己的座垫周围点一圈蜡烛,面前摆一个黄色镶金边的药碗。一次他打坐中间忽然有事出去了,我便偷偷地坐在他的座位上,想体验一下。

刚闭眼就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震的受不了,血液流动的声音像小河流水,还有地球自转的声音。虽然平时自己在禅定中也能听到这些声音,但声音并没有这样大,这次我觉得自己被吵得根本一刻也安静不下来,而且面前的药碗裂开了无数条缝,我身边的蜡烛也像被风吹动,灭了几根,吓得我连忙从那垫子上逃了下来。

李时珍过后没有提过这事,他打坐时,我偷偷看那药碗,还是好好的,并没有破。我问师父,师父说如我上坐能达到气住脉停,就不会有那种现象发生了。李时珍还练剑,在禅定中我常看到他舞剑,练书法。有一天,李时珍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竟穿了一件和尚衣服,头也剃度了,还落了戒疤。李时珍出家了?!因为他平时显的相是古代宫廷医生的打扮。黄师父说:“李师父修成了。”我也不知道修成是到了哪个境界,还高兴的买水果、点香、摆酒供养,因黄、李两位师父都爱喝酒。那一天后,李时珍又重新返回到了医生的模样,但我却发现他说话的方式更平和豁达,而且愈来愈相好庄严,眉间常放红光。

后来,又来了几位师父,都是古代的一些名医。我不熟悉的有西藏的一位药王和日本的一位医生。我只是来一位便用牌位把他们供起来,他们都是中阴身。我在禅定中常看到他们聚在一起探讨一个药方或谈论修行方面的事,还常进山采药。但并不能完全明白他们的行为。从我母亲那次开了一个药方后,我在自己家里开始有了名气。家里人有谁不舒服了都不再找我弟,而是找我。

刚开始,我每次要给他们开个药方,都是白天诊病半夜才能像第一次那样脑里出个药方。时间长了,我周围的朋友、亲戚也来找我看病,我逐渐就是诊断完病后,病人的病情便输入我的大脑,这时对应的治病的方子自动就从笔下流了出来。刚开始下笔时,有些药名还写错别字,随名气越传越远,我已在不知不觉中陷入病人的包围之中,开始了我行医、治病、救人的生涯。

李时珍师父在给我讲药的配伍时曾说:古代天然草药多,现在的中草药几乎都是人工种植,质量差。而且采摘炮制又都不严格,药的干湿度也不合规范,而现代人的病却越来越复杂。所以让我在开方用药时,许多药都大大超出《本草纲目》记载的中草药常用剂量,还常用一些冷药、名贵药材。他说:古代因交通不便,南北方药材交流很困难,而一些名贵药材也只有皇宫里有,老百姓见不到也用不起。故古代这些民间名医留下的汤头中多是一些价格低廉而且常见的药材。但现在中药很全,只要药方中用到的一般病人都能买到,而我开药不是按背下的汤头去增减。故我用药与一般中医有很多不同,还常用一些毒药。这样就给病人造成一些难题。即我当时虽是免费给他们看病,我费了好大劲儿,病人拿我的药

方去医院或其它药店拿不全药,并且毒药还需要他们开证明,病人抓药很不方便。另外有些诊所不负责任,药的质量太差,甚至于一些名贵药材用假药,这让我也很不放心。。。

在这种情况下,弟弟又投资把我常用的近千味药全部采购到他诊所,为采购全,他要跨省到各地的药材公司去看、查,很辛苦。

这样病人抓药方便了很多,我看病也放心。再者就是我当时无行医资格,故不能在任何诊所坐诊。找我看病的也都是亲戚带朋友,朋友又带亲戚,我只能在家里为他们看病,而且一直不收任何费用。远方的朋友来了还要在家里吃住。我每天打坐的时间更少了。

我报考了中医专业的成人自考,然后顺利拿到了职业医师证。在我拿到医师证之前,我义务就诊的病人已达几千人,病例也放了几大箱子。在行医过程中,我曾问李时珍,我是否需要到医学院进修几年?他说:“千万不要,千万不要把那些教条的、死板的观念学到你的大脑中。你现在像是一张白纸,我们讲的东西你只会吸收,不会拿出你的观点与我们抗衡,我们这样教你还更容易一些。”这样我打消了去中医学院学习的想法,也同时为祖国中医的没落感到痛心。 在我十几年的临床经验中,我一般把病分为四种:1、四大不调引起的病,即自然界的风、暑、湿、燥及人的情绪引发的疾病,此类疾病一般中西药都能治疗;

2、因果病:这是因生命体在宿世的某段经历留在记忆中印象太深,而造成投胎后今生某处的气脉天生与别人不同,一旦身体抵抗能力降低或某种因缘成熟,病情便突然发作。此种病西医一般查不出病因,常会误诊误治。如有一人前世是一头狮子,吃了一头得传染病死去的驴子,它也传染此病死去了,它死时皮毛脱落。而这世在他40多岁时,忽然得了皮肤病,病情与他前世死去时是一样的,全身在短时间内起了大块大块的牛皮癣,奇痒难忍,吃了很多偏方都不管用。有一天,他无意中吃了一碗驴肉,却在几天之内,皮肤病几乎痊愈了,这是一种因果病,但此案例的康复较特殊。

另有一位病人,前世是被日本人抓住,被喂了蚊子,今世又投胎做人,脉道里天生就有蚊毒。从30岁起,全身及脸就起小泡,一抓就发硬溃烂、很痒。 还有一位病人,他前世是条鱼,被卡在一截铁丝网中死去。今世投胎后,那种病的记忆留在他的脉道里,一天他的腰和胯却忽然剧烈疼痛,去医院查B超、CT都没有问题,只按神经系统或风湿等病治疗。其实也是因果病的一种。 3、外邪入侵。自然界每分每秒都有一些小生命死亡,它们死后以生物波的形式存在于空间,但不占有空间。由于现在现代化设备的大量运用,如手机、电脑等,还有空气污染、气候等原因,对它们的生存空间造成一定干扰。这样,人一旦身体某个脏器稍有阴阳不平衡。只要人体生物波波长振动的频率与它们相

符,它们就不管千里万里,瞬间即能附在人身体上。时间久了,对脏器的损伤危害相当大。如:曾有两位病人,都是水蛭附体,一个是附在肝上,造成溶血性贫血,医院一直查不清病的起因。第二个附在脾上,中焦气脉不通,病人不能吃饭。小腹鼓涨,他的脾也开始肥大、缺血,医院把他的脾切除了,但病并未好,因为那条水蛭仍留在他脾的脉道里。像这类外邪附体,一定要把它们从脉道排出,病人才能彻底康复。

4、外魔附体。这是宇宙间一些妖、魔、精、怪附在身上,也都是出于某种与病人的因缘。这种病人绝大部分神态有异常人,又哭又笑,严重的病人神志失常,胡言乱语。那是这些外魔已经控制他们的神经系统所致(另有神经分裂病人与此病发病症状相同,但发病原因不同,故不是每位神经病人都属此类)。此种病如能查清病症,其实是最容易治的。只要外魔离开,病人即可痊愈。得病时间短如神经系统未受损伤,连药都不用吃。但要让这些附体离开,不是很容易的。需解决它们之间的一些宿世今生的纠葛,帮他们化解一些恩怨,必要时还要医生帮他们用自己的福报功德偿还债务,有能力救度超拔他们。如有一位女病人来诊所时跳着舞、唱着歌、说话颠三倒四。病人家属说这样子已经20多年了。这个病人就属外魔附体。我在诊断时与她的附体对话,讲明道理,给他一定的补偿,化解他与病人之间的宿缘,外魔便离开了。我给病人开了四副药,调节她的神经与心神,病人吃了药就好了,到现在几年过去了再未复发。还有一位病人也属此类,但因病人得病前身体很虚弱,等附体走了以后,他的神经系统损伤很大,而且失眠、血压很高,脑房也有少量积水,又调理了半年多时间才基本康复。所以此类病发病后调理越及时,病人留下的后遗症就越少。

这四种常见的发病原因之外,还有一种属于自然界大的瘟疫流行,有些瘟疫其实也是来自另一个维层。如曾有一条吞食无数毒物修行的大蟒蛇,它修行上万年了,因为人类的共业召感(人类的共业来自于杀生、来自于贪嗔痴慢疑的加重)破坏了它的修行环境,在它迁徙的过程中不小心污染了我们的维层,它所到之处草木皆毁,在地球上空局部出现红色的毒雾场。这些毒进入我们的呼吸系统脉道里,与不同病人结合产生不同的变异菌群,或严重的还来不及产生菌类就直接腐蚀我们的肺部脉道,进而损伤我们的肺功能。现代医学手段只能检查出病人已经发病的状态,对人群发病的深层诱因无法了解。又如,也是由于我们的共业感召破坏了另外一个维层里蝎子的生活环境,它们突然大量出现在一个地方造成大量家禽中毒的瘟疫流行。所以宇宙场的净化是三界的需要。对人类而言,少造杀业、每个人多发善念,那对宇宙的净化即起很大的作用。

其实,所有的病按佛法讲都是我们业力的显现,因为我们本来是业报身。但在娑婆世界,业力的显现是通过不同的因缘诱发,才导致业种的成熟,我对病的分类也只是根据发病的因缘不同来划分治疗。

以上几种病有时会同时出现在病人身上,形成几种病的综合症。这两年这些综合症的病人急剧增多,尤其是40岁以后的中老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