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音词、复音词和同义词 下载本文

无干涉。如“窈窕”、“徘徊”、“逍遥”、“蹉跎”、“绸缪”、“犹豫”、“参差”、“仿佛”、“踌躇”、“倜傥”。 联绵字有以下三个特点:

A 语音上,大多有双声叠韵的关系,有的还是双声兼叠韵。 双声:参差、踟蹰、伶俐 叠韵:须臾、徘徊、逍遥 双声兼叠韵:辗转 非双声叠韵:滂沱

值得注意的是,这里是从古音来说的,现在念起来不一定是双声叠韵了。联绵词对我们的创作和古音研究具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B 构词上,不能拆开,联绵词是单纯的复音词,只包含一个语素,虽然由两个字组成,但这些字本身只代表音节,不代表意义,不能望文生义。

例如:“望洋兴叹” “犹豫” “狐疑”

C 书写上,联绵词大多各有好几种写法,组成联绵词的字只表示一个音节不表示意义,由于时代、地域习惯的不同,同一联绵词因此可以写成不同的形式,大都具有音同或者音近的关系,如:

匍匐——扶服、蒲服 彷徨——旁皇、仿徨 仿佛——彷佛、髣髴

犹豫——犹与、犹预、由夷、优与 ②叠音词

叠音词是两个音节重叠而成的词。 如“关关”表示鸟叫声。 “夭夭”:少壮的样子。 “灼灼”:花盛的样子。 “蚩蚩”:忠厚的样子。

应当注意,这种叠音词不是单音词的重叠使用。单音词的重叠使用每个字都有其意义,而这个与字义无关。如“关、夭、灼”的意义与“关关”、“夭夭”、“灼灼”意义不一样。单音词的重叠使用如:“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单音词的重叠使用往往词义不变只是意义加重或表示每一等。又如“斤”——“斤斤计较”。 2.合成词

所谓合成词是由两个以上语素构成的词,古汉语中的合成复音词主要是复合词,如“君子”、“国家”、“不谷”、“诸侯”等。 (1)复合式复音词

偏正式:布衣、黎民、百姓、小人、君子、天下 联合式:干戈、国家、社稷、朋友、纯粹、嫉妒 动宾式:将军、司令、知府、祭酒、当道、食言 补充式:提高、推动

主谓式:冬至、霜降、人定、口吃、月食 (2)附加式合成词

讨论:有学者认为“北风其凉”的“其”是词头? 有学者认为“君子于役”的“于”是词头?

四、复合词形成后,两个语素意义发生了不同的变化,主要有三种情况:

(一)两个语素仍然保留原来的意义。 恐惧、恭敬、蓄积、战斗、聆听

(二)两个语素失去原义而产生一个新的意义。

不能理解为两个词素在意义上的简单相加,要注意到有的从泛指变为特指,有的从表示动作变成指人或职务,有的意义向有关事物转化,有的成为典故的压缩形式。

“先生”:从字面上看,谓早出生,是偏正词组。但是,实际含义是指“有学问的老年人”。

“走狗”:单从词素的含义来看,“走”是跑,与“狗”结合,指善于跑的狗,这是偏正词组。古书多用作特指,指猎狗,因为猎狗最善于跑。

“小人”:“小”本来可以指年幼的、晚辈的,但与“人”结合成一个词,却不表示年纪小的人或晚辈的人(另用“小子”、“小生”来表示),而用来诬称劳动人民。如《孟子·许行》:“有大人(指统治者)之事,有小人之事。”又用来指品行不端的人。

“下榻”:这是从典故压缩而成的词,更不能从字面上去讲解。据《后汉书·徐稚传》,陈蕃任豫章太守,向来不接待宾客,但对名士徐稚另眼看待,特设二榻招待他。徐稚一走就把这榻悬挂起来,不

给旁人使用。

“五马”:本来是五匹马的意思。古代一辆车驾四匹马,按《汉宫仪》规定,太守出行时增加一马,用五匹马,后来就以“五马”作为太守的代称。 (三)偏义复词

所谓偏义复词,它的含义偏重在其中一个词素上,另一个词素则只作陪衬。

1.由两个反义词素构成的偏义复词:

这类偏义复词大多是由两个形容词性的语素组成,所组成的偏义复词一般是名词,词义多偏向不好方面的意义,但不具有普遍性。 “得失”:作为词组,指得到和失去、成功和失败、优点和缺点等两个相反的方面。作为词,是个偏义复词。如《史记·刺客列传》:“多人,不能无生得失,生得失则语泄。”这里“得”无义,只有“失”方面的含义,指差错。无生得失,即无生失,难免不出差错。一说“失”无义,“得”指捉到。无生得失,即无生得,难免不被活捉。 “缓急”:“缓”是缓和,“急”是急迫,分别指两个对立的方面。如《韩非子·难一》:“凡对问者,有因大小缓急而对也。”(对,回答。因,根据)作为偏义复词,则仅仅指急的一面,指情势急迫、困厄。如《史记·游侠列传序》:“且缓急,人之所时有也。”

“休祲”:“休”指吉兆,“祲”指阴阳二气相侵所形成的征象不祥的云气。用作偏义复词,“休”字无义,只指“祲”,即妖气,不祥之兆。

徐朝华《上古汉语词汇史》认为:这类偏义复词的产生,常常是为了要表示比较委婉的语气。有时出现或者估计出现某种不好的情况,如果用一个单音词来表示,则语气是肯定的。如果用反义语素组成的复音词来表示,从形式上看好坏两方面都存在,预期就显得委婉缓和一些。

2.由两个类义的语素构成的偏义复词:

这类偏义复词一般是由两个表示具体事物的名词性语素组成,仍为表示具体事物的名词。

“国家”:古代诸侯称“国”,大夫称“家”。连用时多用作偏义复词, 只指国,不指家。如《韩非子·爱臣》:“社稷将危,国家偏威(指君权旁落于大臣之手)。”国家”跟“社稷”连文称说,显然就是指国,不包括家。这种用法现在还沿用。

“园圃”:“园”是果园,“圃”是菜地,构成一个词,只取“园” 的含义,“圃”无义。如《墨子·非攻》:“今有一人,入人园圃,窃其桃李。”既是偷桃李,自然在果园,不在菜地了。

“妻子”: 一般来说,“妻子”在古汉语中是两个词,妻是妻室,子是子女(包括男孩、女孩),要分开来讲。如《孟子·齐桓晋文之事》:“今也,制民之产,仰不足以事父母,俯不足以畜妻子。”“事父母”与“畜妻子”是对文,结构相同,“父母”是联合词组,“妻子”也是联合词组。又如杜甫《兵车行》:“爷娘妻子走相送,尘埃不见咸阳桥。”但是在一定情况下,“妻子”又是一个词,就等于“妻”,“子”则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