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四讲(读后感)

读民主四四讲之感悟

民主四讲之作者为王绍光,全书一共分为五个部分:前言、民主的起源于演化、现代民主兴起的条件、现代民主的机制与运作、实效余反思。

前言:论证“民主是个好东西”就不那么简单了。首先, 人们对“民主”的理解未必一致,而“名不正则言不顺”。其次,作为一种政治体制, “民主”已经有 2500 年的历史;而在头 2300 多年,它一直被看作是个“坏东西”;直到最近 100 来年,它才时来运转,被当作“好东西”。再次,如果“民主是个好东西”,为什么“民主”出现在某个历史阶段,而不是其他历史阶段?为什么“民主”出现在某些国家或地区,而不是其他国家和地区?这个“东西”的出现是否需要一定的经济、社会、文化条件才会变成“好东西”?第四,“民主”概念是抽象的,民主政体是具体的,其存在方式(如选举制度、政党制度、立法—行政关系、中央—地方关系)千差万别,也不可能与特定的经济社会体制相分离。第五,我们都知道,自称“民主”的体制未必民主;其实,形式上看似“民主”的体制(如有定期选举和多党竞争)运作起来也未必符合民主的原则。最后,即使是民主最衷心的拥戴者也会承认,他们捍卫的“民主”未必完美;但其中不少人满足于用丘吉尔那句“民主是最坏的政体,只不过其他政体更糟糕”。 第一讲 民主的起源与演化

民主其含义是“统治归于人民”或人民主权。更准确地说,由

全体人民(而不是他们选出的代表)平等地、无差别地参与国家决策和进行国家管理,这是民主最原始、最简单的含义。但是今天讲民主时往往都背离了“民主”的原意,后面会谈到今天的“民主”在哪些方面背离了人民主权的原旨。共和原意是“人民的公共事务”。作为一个描述政治体制的名词,说清它的确切含义并不容易。比较容易的是回答,共和制不是什么?君主制不属于共和制。这一点在清末立志推翻帝制的义士仁人那里是很清楚的。

卢梭自己说,“就民主制这个名词的严格意义而言,真正的民主制从来就不曾有过,而且永远也不会有”,因为“多数人统治而少数人被统治那是违反自然的秩序的”。

现在,人们一般把法国革命看作现代民主的起源,但“民主”这个词在当时并不常用。写在法国革命旗帜上的是“自由、平等、博爱”。在今天的人看来, “民主”与“共和”似乎是同义词。而在 18、 19 世纪,这两个词的意思仍有天壤之别。前者是指人民参与治理国家;而后者只是禁止最高权力的世袭制。

有产者和他们的代言人对民主最大的恐惧是所谓“多数暴政”。那么,人民当家作主为什么这么可怕呢?因为它可能侵害少数人的财产权。精英一方面害怕民主,一方面认识到民众的民主要求难以逆转。我们常常看到“自由民主”、 “宪政民主”、 “代议民主”、 “程序民主”之类的提法,实际上这些修饰词都不是随便加上去的,而是一些人刻意加上去的。每个修饰词都是对民主的限制。有意思的是,在典籍充斥着对民主诅咒的时候,“民主”一词前面很少出现修饰词。

一旦有产者和他们的代言人开始拥抱民主时,民主的本质没人谈了,大家谈的都是带修饰词的民主,而且修饰词比“民主”来得更重要。 托克维尔并不反对权力的合法性来源于多数的意志,但他极为憎恶“无限权威”。现代学者哈耶克也参与了对民主的声讨,他断言, “普遍盛行的民主制度所具有的致命缺陷:无限权力”。民主需不需要刚性宪法限制是个老问题。换句话说,“自由民主”、“宪政民主”就是“鸟笼民主”。“自由”听起来是开辟了一片新天地,实际上是给民主划了个圈,在一个小圈圈里,你可以民主;在圈圈以外,对不起,民主靠边站,那是“自由”和“宪政”的领地。这是一种非常有限的民主。

从逻辑上讲,直接民主必须要满足至少五个前提条件才能行得通。 那么,代议制民主在多大程度转换了民主的实质呢?

现代人往往不假思索地认为,代议制民主的实现形式只有一种,即自由的、周期性的和竞争性的选举。前面已经提到,在古雅典,抽签被当作最民主的挑选代表方式。随机分配公职显然有风险,它可能让一些完全不合适的人进入政府。雅典政制中因此有一些特殊的设计,以避免这种状况出现。虽然以抽签为主,雅典人在某些领域也采取选举制,如将军和司库这类需要专门技能的官员。罗马共和国时期,大多数行政官已不再是由抽签产生的,而是人民选举产生的。不管他们对抽签的态度如何,不管他们对民主的态度如何,有一点是共同的,他们都认为抽签是民主的象征,选举是贵族制、寡头制的标志。为什么后世的思想家、政治家青睐带有贵族制、寡头制色彩的选举,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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