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 “老天保佑你”是礼貌行为。 以前,人们认为在打喷嚏时,灵魂可能会逃离躯体。 他们说“老天保佑你”是为了保护人们不失去灵魂。 今天,我们不再相信打喷嚏的人处于丢失自己灵魂的危险境地,但不管怎样我们还是说声“上帝保佑你”。 我们说这句话不是因为我们迷信,而是出于礼貌。 几乎人人至少都有一点迷信。 一个妇女说她结婚时,她的姨妈给了她几条白色的洗澡毛巾。 “千万不要买紫色的澡巾,”她的姨妈说。 “如果你用紫色的毛巾洗澡,你的婚姻就会完蛋。” 那个妇女相信这个迷信吗? “不,当然不信,”她说。 她使用紫色的毛巾吗? “没有,当然没有,”她回答说。 “干嘛要冒险?”
Unit 4
课文A
信
我不得不敲打出租车车窗来引起他的注意。 “这出租车可以坐吧?” 我问道,这时他终于从方向盘后面抬起头来看我。
他点了点头,开动马达,道歉道:“对不起,
我刚才在看信。” 从他说话的声音听起来他好像感冒了,或者咳嗽。
“我不着急,”我告诉他。 “接着读你的信吧。”
他摇了摇头,说道:“这封信我读过好几遍了。 我想我几乎可以把它背下来了。” 他打开了出租车的记时器。
我估计他大概有六七十岁,便问道:“是你的孩子还是孙子的来信?”
“不是家里人,”他回答说。 “尽管,”他继续说:“我这么琢磨着,他可算得上是家里的一个正式成员了。 我和老埃德是一起长大的。” “在这么长的时间里一直是朋友,这样的情况不多呀,”我说。
“实际上,”司机接着说,“在过去的25年或30年里,我每年只见他一两次,因为我从以前的住处搬走了。 他过去是个了不起的人。” “你说‘过去是’,那是不是意味着……?”
他点点头。“他几周前去世了。” “真可惜,”我说。“失去他对你一定是个相当大的打击。”
他没有回答。出租车在不停地往前开,我们沉默了几分钟。 然后,他又说话了,不过,与其说他是在对我讲话,不如说他是在自言自语:“我不应该同他断了联系。 是的,”他重复一遍,“我不应该同他断了联系。”
“是呀,”我表示赞同,“我们都应该与老朋友保持更多的联系,而我们实际上做得不够。 但是事情总是层出不穷,我们似乎总是抽不出时间。” “我们过去常常能抽出时间,”他说。 “这一点甚至在信中都提到了。” 他把信递给我,说:“你看看这信吧。”
“谢谢,”我说,“可我不想读您的信。 这完全是封私人信件。”
司机说:“老埃德人都死啦,现在还有什么隐私。看看吧。” 他把那封信从没有图案的白色信封里抽了出来,随即把它打开。
第一句话让我想到我自己:“我一直都想给您写信,但总是迟迟没动笔。” 信里接着说,他经常想起他们在一起度过的美好时光。 还提到了许多他们年轻时发生过的事情。
“你们一定曾经在一起度过了许多时光,”我对他说。
“是的。但在其后的二三十年里,一般仅仅是在圣诞节期间相互寄张贺卡而已。”
“这里有一段很好的话,”我说道,“是这么说的:‘你多年来的友情对我真的意义重大,不是我能用语言来表达的,因为这类话我说不好。 ’”我不由地点头赞同。
我们已经坐车走了几公里,差不多要到达我住的旅馆了,于是我就读了最后一段话:“所以,我想你会愿意知道我现在正在想你。” 最后署名是:“您的老友,汤姆。”汤姆? 这封信署名是汤姆?
“我原以为你朋友的名字叫埃德,”我说道。
“汤姆是我,”他解释说。 “这是我写给埃德的信,后来我才知道他已经死了。 我从没把信投到信箱里。 这封信从没发出去。”
他用手帕拭去眼泪,脸色苍白。 “我想我应该早点写这封信。”
我到了旅馆房间后,没有马上打开行李。 首先,我得写封信并把它发出去。
课文B
最伟大的爱
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发生在越南战争期间。
炸弹在越南的一个小村庄炸开了。 不管这枚炸弹的目标是哪里,它偏偏落在一个小学校的院子里,那里有两个成年人看护着丧失了父母的孩子们。
那两个成年人,还有两个孩子,都被炸死了,另外有几个孩子受了伤,其中包括一个约莫8岁的小女孩,这女孩的两条腿受伤了。 因为两个大人死了,村民们都尽其所能地帮助这些孩子们,但医疗救助人员过了一两个小时后才赶到。
医疗救助人员是一个年轻的美国海军医生和一位同样年轻的海军护士。 他们立即对那个小女孩进行了检查,结果显示她受伤最为严重。显然,如果不立即抢救,她就会因休克和失血过多而死亡。 她需要输血,但是医疗队在野外,离任何医院或诊所都很远。 可以得到储血的冷藏箱也没有, 惟一的供血来源是一个能与这个小女孩的血型相匹配的人。 村民们不相信美国人,正像他们不相信自己的政府一样,所以当这两名美国人来时,他们都跑了。 血型检验很快就做完了,结果显示两个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