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牌雅戏学诗词练格律的利器

诗牌雅戏—学诗词练格律的利器

“诗牌”一词在汉语大辞典上有这样的释义:一是用以题诗的木板;二是指题上诗的木板;三是韵牌,即刻诗韵上下二平声为纸牌式,每韵一叶,总三十叶,山游分韵,人取一叶,吟以用韵。见明屠隆(字长卿)《考盘余事·韵牌》;四是文人游戏,各以牌分取杂字,缀成韵语,是牌亦曰诗牌。

研究文章资料对“诗牌”这种高雅的文人游戏这样的解释:诗牌的牌面上写有作诗常用的单字,参加游戏的人按规则用得到的牌组成诗篇,以作诗的迟速和优劣争胜负。这种活动,大约到民国十年以后已很少见。现在似乎已经绝迹。

首先得从酒令说起,酒令是中国古代文人雅士范围内的传统游戏活动,酒令创作也被视为文人表现文学才华的创作活动之一,汉代文人已有酒令创作,《后汉书·贾逵传》中贾逵曾作诗、颂、诔、书、连珠、酒令等九篇,并把酒令与诗赋等文学形式相提并论记入史传。明代开始流传的“诗牌谱”应该是属于牌类的酒令,“诗牌谱”有多个近似文本,据明万历王良枢编辑,周履靖校续,书目文献出版社影印万历二十五年金陵荆山书林刊本《夷门广牍》卷五十二“娱志牍”中,讲了诗牌的制式、游戏规则,未收录之作品等。

康熙年间,着名诗人王渔洋在所着《香祖笔记》(卷七)上谈过诗牌,将其与集句诗相提并论。可见当时诗牌游戏相当流行,作者都是文士,包括有能力刻印诗集的人物。

福州李家瑞所着《停云阁诗话》记载,道光晚期在福建任过知县的张辛田,曾约他一起用诗牌作律诗若干首。

作《粟香随笔》的金武祥,在《陶庐杂忆》中回忆童年游艺中,祖父让他们用竹或纸做成诗牌,在每牌的两端分写两个字,在家庭闲暇和宾朋宴集时用为游戏。根据集中诗文推算,金武祥生在道光二十七年,他所言应为咸丰年间的事。

孙柽所刊于同治十年的《余墨偶谈》说:“诗牌之戏,于杂剧中为最雅。”已将诗牌列于社会上流行的各色游戏之中。

清乾隆—嘉庆白玉长宜子孙御题诗牌(资料图 图源网络)

诗牌的来源或与韵牌有关。明朝隆庆、万历年间诗人屠长卿在所着《考盘余事》中记述过,韵牌是把上平十五韵和下平十五韵各制成一牌或一叶(诗牌又叫叶子酒牌、叶子),

共30牌。山游分韵,人取一叶,吟以用韵,似甚便览。所说的韵牌不像只用于分韵抽签,每张牌上写着本韵目有用的字,才能“便览”。如果再进一步,每字一牌,就是诗牌。

诗牌的制式和材质可说是多姿多彩的,材质方面有象牙、珍贵木材、竹材甚至纸制的。制式大小尺寸约似天九牌、麻将牌、指甲牌。稍长一些的,可以两端各写一字,当两张牌用。短小见方的多写一单字,部分亦有两面使用的,民国初年有游戏人临时制作,用名片大小的洋纸一裁为二。诗牌上所刻字的平仄声分别以朱墨两色来区分。多数是平仄各三百张,也有各四到六百张的。全在乎参与者的喜好,所选大都是被认为典雅的作诗常用字,名词、动词、形容词以及虚字等要各占一定比例,以便成句。然后将它们贮于绫缎缝制的锦囊中由诗人们或自摸或分发,各人必须根据自己所拈之韵作诗。

诗牌的游戏规则更是各适其适了。其中吴兴王良枢编《说郛续》本内《诗牌谱》前,有吴兴庚阳王良撰《诗牌谱叙》说及:“近岁于吴兴王慎卿席上出诗牌为令,人分二十字,叠字为诗一句,不限五七言,能者胜,劣者则有罚,赏以酒,或限题赋诗,辄欢洽无厌,明慎卿出斯谱曰:此余于金陵朋辈家见而录之,惜其传未广也。予熟视谱中如分韵、立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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