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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现疾病:今天遁形无踪,明日卷土重来?
学上就有这样一个推论:人们相信我们已经征服了古老的微生物这个敌人,这种
信念让我们惊人地脆弱,很易受他们的攻击。
桑塔亚纳有句格言:“不能铭记过去的人注定要重蹈覆辙”,这句话用在生物
“宿敌不死。”
我们有两个选择。按照第一种选择去做,10 年之后头条新闻要么报道国会里你死我活的争吵,要么报道哪位运动员签了几百万的合约。而另一方面,第二种选择的结果是出现这样的标题:“新型流感变种在蔓延:死亡人数已达五十万”
1969 年,美国卫生局局长威廉·斯图尔特在国会听证时说,我们可以“给
传染病画上句号了。”抗生素和疫苗带来了一个接一个了不起的胜利,从青霉
素的发现到脊髓灰质炎的防治等凡此种种,让医学界欣喜不已。他们认为这场战争几乎结束了。
今天,当我们面对各种已经被称为新现疾病和再现疾病时,我们认识更加透
彻。在《美国医学协会杂志》传染病的一期特刊中,诺贝尔奖得主,哥伦比亚生物学家约书亚·莱德伯格写道:“‘出现’其实是回归,回到上个世纪普遍盛行的水平。”就在这期特刊中,有个报告对日益严重的传染病构成的威胁进行了量化:
1980 年到 1992 年间,美国传染病的死亡率增加了 58%,其中艾滋病占了一
半略多一点,而其他一些疾病,特别是呼吸道感染,也有显著贡献。
宣布胜利的日子里,人们飘飘然起来,然而后来突然出现了像艾滋病和埃博拉之类的各种新型疾病,虽然人们认为那些已有的病魔已经被降服,但是他们已经再次暴发。白喉在前苏联正卷土重来。虽然上层社会的歌剧迷们也许觉得结核病只是歌剧《波西米亚人》中的创作,而事实上,结核病就从来没有消失过,再次成为包括纽约市在内的城市中心的威胁。甲型链球菌传染病正在增多,这意味着猩红热可能再次为大家熟知。每一位在传染病领域的工作者都害
怕,终有一日一种强大的新型流感菌株会席卷全球。“战争胜利了,” 最近有位科学家嘲弄道,“是对方(传染病)获胜。”
紧盯活动目标
事实上,那种敌死我胜的情绪所反映的狂妄自大可能和美国前卫生局局长威
廉·斯图尔特所表达的意思并无二致。也许并肩作战是对目前情况更为确切的快照。世界卫生组织(世卫组织)和美国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疾控中心)已经大大增加了控制传染病(包括那些再现疾病)的力度。1995 年 10 月,世卫组织成立了一个新部门,专门致力于监测和控制世界范围内出现的新型疾病。1994 年,疾控中心提出一项预防策略。1995 年国会为这项工作拨给 CDC 的资助只有 670
万美元,这比达斯汀·霍夫曼在电影《恐怖地带》中扮演一名传染病斗士得到的片酬还少。但是 1997 年他们把这一数目提高到 2600 万美元。也许部分原因是由于受这些电影的影响,公众对传染病有了意识,这可能影响了国会的看法。
世卫组织已确定六种疾病,其全球范围内重新出现应受监测:白喉、霍乱、登
革热、黄热病和(信不信由你)鼠疫。对于美国来说,这个疾病名单可能会有所不同,但是,正如莱德伯格所说的那样,“我们认识到世界卫生密不可分,如果我们不关注全球的健康状况,我们就无法满足我们的那些十分偏狭的需求。”扎伊尔的基奎特是埃博拉病毒上次的暴发地,从其一个拥挤的市场到纽约市一条地铁还不到 24 小时,这么短的距离,对病原微生物来说,国界毫无意义。
列清单可以帮助公共卫生机构聚焦注意力,但其价值有限。哥伦比亚公共
卫生学院流行病学教研室的斯蒂芬·摩斯指出:“如果 15 年前问任何人哪些病应该上这个名单,没有人会说艾滋病。那时我们甚至不知道它的存在。现在,每个清单的前几名都有它。现实情况是,我给你的任何一个清单都有很大缺陷。这就是说,有些顽疾再现,长期存在,从来没有消除过。”
每种回归疾病的回归步调各有不同。哥伦比亚临床教授和哥伦比亚长老会医疗中心传染病临时主任格伦达加维博士说:“这些再现疾病中每种疾病的特征都有所变化,与以前不同,这点很重要。结核病是社会经济条件和人类行为的结果。”监狱和无家可归者收容所是结核病蔓延的理想场所,因为这些场所把人群禁闭在封闭的空间。有了我们的帮助,许多结核菌株也有了抗药性;不完整的抗生素治疗疗程让最顽强的病菌得以存活并发展为更强的新谱系。莫尔斯说:“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