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佛大学公开课 –公正 迈克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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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佛大学公开课 –公正 迈克尔.桑德尔教授主讲-<<杀人道德的侧面>> 由Graywolf_Robbie整理

这段时间一直在学习著名大学的公开课程,如哈佛大学的[该如何是好],[幸福课],[心理学],耶鲁大学的[金融市场],[博弈论],[心理学导论][死亡],普林斯顿大学的[领导能力简介],[人性],还有斯坦福大学的[经济学],[商业领袖和企业家].等等,下载了很多视频,上班看,下班也看,感觉著名大学授课方式与理论水平真不是盖的.一听就上瘾了.所以就想把视频里面的资料再取出来再复习一下,温故而知新.以下本文取自[该如何是好]课程的第一课.我觉得非常精彩. 这是一门讨论公正的课程,我们以一则故事作为引子:

假设你是一名电车司机,你的电车以60km\\小时的速度形式在轨道上飞驰,突然发现在轨道的尽头有五名工人在施工,你无法令电车停下来,因为刹车坏了,此时你极度绝望,因为你深知,如果电车撞向那五名工人,他们会全部死亡。假设你对此确信无疑,你极为无助,直到你发现在轨道的右侧还有一条侧轨,而在侧轨的尽头,只有一名工人在那里施工,而你的方向盘并没有坏,只要你想,就可以把电车转到侧轨上去,牺牲一个人而挽救五个人.

下面是我们的第一个问题:何为正确的选择?换了你会怎么做?我们来做个调查,有多少人会把电车开到侧轨上去?有多少人会让电车继续往前开?选择往前开的,请不要把手放下. 测试结果表明:只有少数人选择继续开下去,而大部分人都选择转弯。我们先来听听大家的想法,探究一下原因?你们会认为这是正确的选择。先从大多数选择了转向侧轨的同学开始,为何要这样选择?理由是什么?有没有自告奋勇的.

学生A:我认为当可以只牺牲一个人时,牺牲五个人是不正确的选择。

教授:当可以只牺牲一个人时,牺牲五个人是不正确的选择,这理由不错,还有其他理由吗?人人都赞成这个理由吗?

学生B:我认为这和9.11的时候是一种情况,那些让飞机在宾州坠毁的人,被视为英雄,因为他们选择牺牲了自己,而不是让飞机撞向大楼牺牲更多的人。

教授:这么看来这条原则和9.11是一样的,虽然是悲剧,但牺牲一个人保全五个人依然是更正确的选择。这就是大多数人选择把电车开到侧轨上去的理由吗?现在我们来听听少数派的意见。那些人选择不转弯的.

学生C:我认为这与种族灭绝和极权主义正名是同一种思维,为了一个种族生存下来,以灭绝另一个种族为代价。

教授:那换了是你在这种情况下会怎么做?为了避免骇人听闻的种族灭绝,你打算直接开上去把这五个人撞死吗? 学生C:大概会吧。 教授:我们来考虑一下另一种情况下的例子,看看你们大多数人会不会坚持刚才的原则(即牺牲一个人保全五个人是更好的选择),这次你不是电车司机,只是一名旁观者,你站在桥上俯瞰电车轨道,电车沿轨道从远处驶来,轨道尽头有五名工人,电车刹车坏了,这五名工人将被撞死,但你不是电车司机,你真的爱莫能助,但是你真得不是电车司机,直到你发现,在你的旁边靠着桥站着一个超级大胖子,你可以选择推他一把,他就会摔下桥,正好摔在轨道上挡住电车,他必死无疑,但是可以拯救五个人的生命。

现在,有多少人愿意选择把胖子推下去?有多少人不会?通过举手调查结果,大多数人没有选择推胖子下去,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出现了我们“牺牲一个人保全五个人”的这条原则,到底出了什么问题?第一种情况的时候,大多数人会赞成的这条原则怎么了,两种情况下你们都属于多数派,你们是怎么想的?应该如何来解释这两种情况的区别?

学生D:我认为第二种情况牵涉到主动选择推人,而被推的这个人本来和这件事情一点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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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都没有,所以从这个人自身利益角度来说,他是被迫卷入这场灾难的,而第一种情况不同,第一种情况里三方,电车司机及两组工人,之前就牵涉进这件事的本身了。 教授:但在侧轨上施工的那名工人,他并不比胖子更愿意牺牲自我,不是吗? 学生D:对,但谁让他就在侧轨上

教授:那胖子还在桥上呢,你要愿意说可以继续说下出,好吧这是一个难以选择的问题,你的回答不错,真的难以选择,还有谁能为这两种情况中大多数人不同的选择做出合理的解释。

学生E:我认为,在第一种情况中撞死一个人还是五个人,你只能在这两者中间选择,不管你做出哪种选择,总的有人被电车撞死,而他们的死并非你的直接行为导致的,电车已失控,而你必须在那一刻做出选择。而反之,把胖子直接推下去则是你自己的直接谋杀行为,你的行为是可控的,而电车则是不可控的,所以我认为这两种情况是有区别的。

学生F:我认为这不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因为不论哪种情况,你都是选择让人死,或者你是选择转弯撞死一名工人,这种转弯就是一种有意识的行为,或者你是选择把胖子推下去,这同样是一种主动的、有意识的行为,所以不管怎样,你都是在做出选择。

学生G:我不太确定情况就是这样的,只是觉得似乎有点不同,真的动手把人推到轨道上让他死的这种行为,就等于你亲手杀死了他,这是你在推他,这不同于操控方向盘进而导致他人死亡,现在听起来好像不太对头。

教授:我问你一个问题,假设我站在桥上,胖子就在我身边,我不用去推他,假设他踩在一块活板门的上方,而活板门可以通过转动方向盘来开启,你会转动方向盘吗?

学生G:出于某种原因,我觉得这样似乎错上加错,如果你不小心靠着方向盘,导致活门开启,或发生类似的事件,或者是列车飞驰而过时,正好可以触发活门开关, 教授:你的观点反正就是不对,而在第一种情况下,这样做就是对的。

学生G:换句话说,在第一种情况下,你是直接涉及其中的,而在第二种情况下,你只是旁观者。

教授:那么我们现在假设你是一名急诊室的医生,有一天送来了六个病人,他们遭受了一次严重的电车事故,其中五人伤势不重,另外一人伤势严重,你可以花上一整天的时间,来治疗这名受重视的伤员,但是另外五人就会死亡,你也可以医治五人,但那样的话,那名受重伤的病人就会死亡,有多少人会选择救治五人,作为医生有多少人选择救那一人?通过举手调查,只有极少数人选择救那一人。我猜理由还是一样的,牺牲一个保全五个。现在考虑一下另一种情况,这次你是一名器官移植医生,你有五名病人,每名病人都急需器官移植才能存活,分别需要心、肺、肾、肝、胰腺移植,没有器官捐赠者,你只能眼睁睁的看桌他们死去,然后你突然想起来,在隔壁的病房,有个来做体检的健康人,而且他正在睡觉,你可以悄悄的进去,取出那五个器官,这人会死,但你能救另外五个人,有多少人会愿意这样做? 通过调查只有极少数人选择这么做。

学生H:我觉得可以稍微变通一下,就是选择五人中最先死的那个人,利用他的器官来就别人。

教授:这个想法不错,只不过是你避开了我们今天谈论的哲学问题。让我们暂时先不忙先讨论这些故事以及争论,来关注一下这些争论是怎么展开的,某些道德原则,已经随着我们讨论的展开逐渐开始浮现出来了,我们来细想一下这些道德原则都是怎样的?在讨论中的第一条道德原则,正确的选择、道德的选择,取决于你行为所导致的后果,最终结论是牺牲一个人保全五个人,是更好的选择,这是后果主义道德推理的一个例子[后果主义道德推理,认为是否道德取决于行为的后果,取决于你行为对外界所造成的影响];但随着我们讨论的深入,我们发现在其他情况中,人民不再对后果主义道德推理那么确定,当人们开始犹豫是否要推胖子下桥,或者是否要切取无辜病人的器官时,他们更倾向于评判行为本身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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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该行为的后果,人们动摇了,他们认为杀掉一个无辜的人,是绝对错误的,哪怕是为了拯救五个人的生命,至少每个故事的第二种情况都这么认为的,这表明有第二种绝对主义方式的道德推理[绝对主义道德推理认为,是否道德取决于特定的绝对道德准则,取决于绝对明确的义务与权利,而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将利用以后几天或者几周的时间来探讨后果主义与绝对主义道德原则的差异,后果主义道德推理中最具影响力的是功利主义,由18世纪英国政治哲学家杰米里.边沁提出,而绝对主义道德推理中最为著名的是则是18世纪德国哲学家康德。我们将着眼于这两种不同的道德推理模式,评价他们还会考虑其他模式,我们将讨论当代的政治与法律中引发的道德冲突,将讨论平等与不平等,平权行动、自由言论与攻击性言论、同性婚姻、兵役制等现实问题,为什么呢?不仅是为了使这些深奥抽象的著作形象化,还是为了让我们通过哲学辨明,日常生活中或者政治生活中什么才是最关键的,所以我们要读这些著作,讨论这些议题,并了解两者是怎样相互补充相互阐释,但是我要先提醒大家,就是通过用这样的方式阅读这些著作,来训练自我认知,必然会带来一些风险,包括个人风险和政治风险,每个学政治哲学的学生都都知道的风险,这风险来源于一下事实,即哲学让我们面对自己熟知的事物,然后引导并动摇我们原有的认知,这门课的难度就在于,传授的都是你们已有的知识,它将我们所熟知的,毋庸置疑的事物,变得陌生,正如我们刚刚所讲的例子那些严肃而又不乏趣味的假设性问题,这些哲学类著作亦然,哲学让我们对熟知的事物感到陌生,不是通过提供新的信息,而是通过引导并激励我们用全新方式看问题,但这正是风险的所在,一旦熟知的事物变得陌生,它将再也无法回复到从前。自我认知就像逝去的童真,不管你有多不安,你以无法不去想或者充耳不闻,这一过程引人入胜又充满挑战。因为政治哲学与道德就好比一个故事,你不知道将会如何发展,你只知道这个故事与你息息相关,以上为我提到的个人风险。

那么政治风险是什么?介绍这门课程时,可以这样许诺:通过阅读这些著作、讨论这些议题,你将成为更优秀、更有责任的公民,你将重新审视公共政策的假定前提,你将拥有更为敏锐的政治判断力,你将更有效的参与公共事务,但这一许诺也可能片面性而具误导性,因为绝大多数情况下政治哲学,并不是那样的,你必须承认政治哲学,可能使你成为更糟的公民,而不是更优秀的,至少在让你成为更优秀的公民前,先让你更糟,因为哲学使人疏离现实,甚至可能弱化行动力,追溯到苏格拉底时代就有这样一段对话:在《高尔吉亚篇》中,苏格拉底的一位朋友,拉里克里斯试图说服苏格拉底放弃哲学思考,他告诉苏格拉底“如果一个人在年轻时代,有节制的享受哲学的乐趣,那自然大有裨益,但倘若过分沉溺其中,那他必将走向毁灭”,“听我劝吧”,克里克里斯说,“收起你的辩论,学个谋生的一技之长,别学那些满嘴谬论的人,要学那些生活富足,声名显赫及福泽深厚的人”,言外之意则是放弃哲学,现实一点去读商学院吧,卡里克里斯说的确有道理,因为哲学的确将我们与习俗、既定假设以及原有信条想疏离,以上就是我说的个人及政治风险。

面对这些风险,有一种典型的回避方式,这种方式就是怀疑论,大致的意思是刚才争论过的案例或者原则,没有一劳永逸的解决方法,如果亚里士多德、洛克、康德以及穆勒花了这么多年都没能解决这些问题,那今天我们齐聚桑德斯剧院,仅凭一个学期的学习,就能解决了吗?也许这本就是见仁见智的问题,多说无益,也无从论证,这就是怀疑论的回避方式,对此我给予了如下回应:诚然这些问题争论已久,但正因为这些问题反复出现,也许表明在某种意义上它无法解决,但在另一种意义上,却又无可回避,他之所以无可避免,无法回避,是因为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一次一次的回答这些问题,因此怀疑论让你们举起双手,放弃道德反思,这绝非可行之策,康德曾贴切的描述怀疑论的不足,他写道,怀疑论是人类理性暂时休憩的场所,是理性自省,以伺将来做出决策的地方,但绝非理性永久定居地,康德认为,简单地默许于怀疑论永远无法平息内心渴望理性思考之不安。以上是我想向大家说明这些故事和争论,展示的风险与诱惑、挑战与机遇,简而言之这门课程旨在,唤醒你们永不停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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