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弗里斯和他的《捡橡果的孩子》-2019年文档资料

杰弗里斯和他的《捡橡果的孩子》

维多利亚文学时期的诗歌、散文、戏剧、小说均有大家,尤其是小说创作,更是呈一时之盛:男作家异彩纷呈,女作家巾帼不让须眉;狄更斯、萨克雷、特罗洛普、哈代,闻名遐迩;勃朗特姐妹、盖斯凯尔夫人、乔治·爱略特,笑傲文坛。或许可以说是生不逢时吧,理查德·杰弗里斯与他们相比,就显得有点不足称道、不堪一提了。他的名字少有人知,M.H.艾伯拉姆斯主编的《诺顿英国文学选集》中找不到他的作品,乔治·桑普森著的《简明剑桥英国文学史》里未见其名,安德鲁·桑德斯所著的《牛津简明英国文学史》对他也只字未提。杰弗里斯果真如此不值一提吗?未必尽然。 一

提出动物也有权利的作家亨利·史蒂文斯·索尔特(1851-1939年)与理查德·杰弗里斯(1848-1887年)是同时代的人,他对杰弗里斯就非常欣赏。他撰写了三部关于杰弗里斯的著作,对杰弗里斯的生平、思想及作品做了详细的评述。以后评论界陆续有关于理查德·杰弗里斯研究的著作出版,2010年还出版了特来恩所著的《白马谷冒险记:杰弗里斯的故土》。在影响较大的《牛津英国文学辞典》中就有理查德·杰弗里斯的介绍。 理查德·杰弗里斯1848年11月6日生于英格兰中南部的威尔特郡,童年时光就在故乡的农场度过,农民的生活、乡野的风

光、当地农村的风土人情,就自然成了他笔下的题材。他的文学生涯始于为当地的小报做记者,在报刊上陆续发表了一些随笔,讲述自然历史和乡村生活。1878年他发表《故乡的猎场看守人:自然历史和乡村生活杂记》后始为文坛注目。1879年发表了《南部乡间的生活》,作者坐在威尔特郡的一块开阔的高地上,俯瞰着下面的田野、森林、动物,还有当地的居民。他创作的《霍奇和他的雇主们》(1880年)对哈代有影响,后者于1883年创作了《多塞特郡的劳动者》。1881年出版了《业余侵入者》,还有《森林奇迹》,讲的是一个孤独的男孩,他看到了一个奇异的世界——里面的动物会说话。杰弗里斯的作品主要取材于他的“野外笔记”——那些他对乡村生活悉心观察的笔记。1882年发表了他之所以被称为儿童文学作家的作品《贝维斯:一个男孩的故事》,该书会让读者想起自己的童年时光。1883年发表了或许是他最著名的作品《我心灵的故事》——追述了他那些异端思想产生的过程——该书发表时引起了一些非议。早期科幻小说《以后的伦敦》(1885年)描述了一幅未来的野蛮图景:在有毒的沼泽地住着些凶猛的小矮人。在他的作品中,“对大自然的钟爱、诗意的理解及个性化的思想融为一体,这多少使其作品的文学特色有些模糊不清”[1]。他的随笔集《露天》(1885年)多次重印。他去世的那一年发表的《集市上的乡下姑娘》,让人印象深刻。杰弗里斯1887年8月14日去世,尽管只活了不到三十九岁,然而, 他的作品的魅力却是经久不衰。文学评论家瓦尔

特·贝桑首次读到杰弗里斯的作品时就惊叹:“啊,我们肯定是有眼无珠地活着,如此多的精彩事物就发生在我们眼前,我们却视而不见!”[2] 二

杰弗里斯的作品以对农村生活的描写见长,写农村、写孩子,真实可信,这一方面与奥斯丁有近似之处,“真实地描写自己熟悉的生活是奥斯丁恪守的一个艺术创作的基本准则”[3]。在短篇小说《捡橡果的孩子》中,读者能够体会到杰弗里斯细腻的笔触、幽怨的心情、深入的洞察、似浅实深的谴责。

英国文学中以孩子为焦点的描写不乏名篇佳作,从孩子的视角透视出社会的现状,或反讽、或劝喻、或揭露、或批判,不一而足。英国著名浪漫主义诗人华兹华斯曾写过一首诗歌《我们七个》(1798年),这首诗写出了童心的可爱、可贵。诗中的主人公是个七岁的小姑娘,一家七兄妹,两个已经死了,按照成年人的理解应该是五个。该诗以民谣体的形式、浅显的语言,通过诗人与小姑娘的一问一答,反映了兄妹间真挚的情感。全诗充满了小孩童心的纯洁和诗人淡淡的忧伤,间接地反映了成人世界的无情和社会的冷酷。而早在1794年,在诗人布莱克的诗集《经验之歌》里有一首《扫烟囱的孩子》,也揭露了社会对孩子的冷漠残酷。该诗通过情景与形象的对比,简洁明快的语言,讽刺了雄踞英国上流社会的那股力量——上帝、教士和国王。孩子在烟囱里劳累号哭的时候,他的父母去了教堂;孩子在野地里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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