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存在,这是所谓“物化”境界,也叫做“以天合天”。
---“尽善尽美”说:这是孔子在评述“韶乐”与“武乐”时对韶乐所下的定义。他认为舜时的韶乐,“既尽善又尽美”,原因是因为舜具备了圣德而受禅让,故尽善。由此也可以看到孔子在审美判断中融入道德批判的因素。
---“以意逆志”和“知人论世”说: “以意逆志”与“知人论世”是比较科学的文学批评方法。 “以意逆志”的“意”当是指读者之意,而“志”则是作者的思想意志。就是说读者要用自己的切身体会去推测作者的本意。但是我们在理解“以意逆志”时要联系孟子说话的整个意思。孟子说:“故说诗者,不以文害辞,不以辞害志。以意逆志,是为得之。”即是认为,解释诗的人,不能以个别文字影响对词句的理解,也不能以个别词句影响对诗本意的认识。应当以自己对诗意的准确理解,去推求作者的本意。那么,怎样才能做到“以意逆志”呢?这就要求“知人论世”了。即应当深入地了解诗人的生平、思想、作品的时代背景。可以说“知人论世”是“以意逆志”的前提,而“以意逆志”则是“知人论世”的结果。孟子的“以意逆志”与“知人论世”说是比较科学的文学批评方法,对后世影响极大,后世的大量的诗话、词话等大抵都是运用这一原则进行文学评论和批评的。
---“虚静”和“物化”说:“虚静”是庄子提出的艺术创作论。他认为,要在艺术创造上达到理想境地,创作主体必须进入“虚静”的精神状态,忘掉一切存在,也忘掉自己的存在,抛弃一切知识,达到与道合一,这样才能自由地进行审美观照,艺术创造力也最为旺盛。而“物化”说则要求主体的“自然”与客体的“自然”合而为一,这样的创作自然和造化天工完全一致了。
---“言不尽意”和“得意忘言”说:庄子的“言不尽意”说,意即强调语言文字的局限性,指出它不可能把人的复杂思维内容充分体现出来。这对文学艺术创作影响深远,文学作品要求含蓄,有回味,尤其是诗歌创作,往往是以少总多,追求“味外之旨”。而庄子的“得意忘言”说,则恰恰道出了文学创作中言、意关系的奥秘,此对文学创作和文学理论批评产生了巨大影响,它在魏晋南北朝后被直接引入文学理论,形成了中国古代文学注重“意在言外”的传统,并且为意境说的产生和发展奠定了理论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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